第26章 捉妖师
- 穿到修仙界后,疯批师兄诱我共契
- 姜砚知
- 2022字
- 2025-06-13 01:01:02
往事如烟,却还历历在目。
房门被轻轻扣响,谢长歌的声音隔着门板从外传来,江意慌忙拭去眼角的泪痕,低声道,“进来吧。”
谢长歌推门而入,目光立刻被江意泛红的眼眶吸引。
“怎么哭了?”谢长歌反手关上房门,坐到江意旁边的凳子上,难以置信地问道,“难道是玉珩那小子说你了?”
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缘由。方才在外头还好端端的人,转眼就独自在房中落泪,除了简玉珩还能有谁?
可转念一想,简玉珩虽性子冷淡,但待人也极有分寸,也不是个会欺负人的性子。他忽然回忆起出发那日两人的举动,顿时恍然大悟,暗自点头。
江意看着谢长歌莫名其妙的动作,忍不住出声,“谢师兄,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谢长歌又恢复到平日吊儿郎当的模样,偏要装作一副正经样子来安慰江意,“小师妹千万不要把玉珩说的话放在心上。”
什么跟什么嘛?跟简玉珩有什么关系。
江意哭笑不得,“与大师兄何干,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我懂,我懂。”谢长歌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
什么就你懂了,一个两个都不对劲,这云栖镇果真有脏东西。
谢长歌没坐多久就离开了,离开前还转身说了句,“小师妹,虽然我知道你很伤心,不过明日还是要与我一同去拜访那捉妖师哦。”
说完,也没管江意是否答应,就把门给轻轻合上了。
隔壁房中,谢长歌来回踱步,语重心长地与坐在茶几前饮茶的男子说着。
“你听到我说的了吗?”谢长歌双手撑在茶几上,神情严肃。
简玉珩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平静地开了口,“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你!”谢长歌一脸没救的样子,“怎么和你没关系,小师妹都被你说哭了,好歹人家也是个女孩子,又心悦于你,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简玉珩被茶水呛到,咳嗽了两声。
谢长歌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现在这是重点吗,重点是小师妹哭了,你作为一个男人,就应该先低头,想办法去哄哄她。”
“我不去。”
谢长歌一屁股坐到桌上,手支在膝盖上,“你不是同我说,小师妹与你同源,与她一道修行能助你突破灵阶吗?”随后又故作遗憾,“只怕是日后与她同修的要另有其人了。”
“...我去还不行嘛。”简玉珩咬着牙,不想再听谢长歌继续下去。
“这就对了嘛!”谢长歌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千万别空手去啊。”走到门口时,谢长歌转身特意叮嘱道,“显得特别没有诚意。”
“啰嗦。”
当简玉珩出现在房门前时,江意正欲出门。
“你要出去?”简玉珩一只手背在后面,神情有些局促。
今天怎么回事,一个两个的都来找自己。
江意只好搭着笑,“没有,我就是饿了,想下去吃点东西。”
“正好。”简玉珩背在后面的手伸了出来,递去一个雕花食盒。
“这是什么?”
“谢长歌说你喜欢吃甜的,寻不到更好的,将就吃吧。”简玉珩将食盒塞到江意手中,转身回房了。
江意盯着那紧闭的房门,心中明朗起来,一定是谢长歌找到简玉珩说自己哭了的事情。她提着食盒回了房中。
只见食盒中放着一碗桂花酒酿和一碟茉莉花饼,也不知道这季节从哪寻来的这两样东西。
次日,与简玉珩修练完回来后,江意换了身衣服便于谢长歌一道前往那捉妖师的府邸。
她记得陈最也是住在这个方向,不由得多看了这边的屋舍几眼。
谢长歌在一座宅院前停下,牌匾上赫然写着陈府二字。
陈府?那捉妖师也姓陈?
“也不知道今日能不能见着。”谢长歌望着面前宅院,朝前走去,对门口小厮说道,“麻烦替我们通报一声,就说我们是来询问有关妖物一事的,特来拜会。”
“这捉妖师到底什么来头,来了几次都见不到?”江意虽从王贵口中得知这人不喜见客,但也不至于几次三番都将人拒之门外吧。
“不知道,我问过掌柜的,说他好像是哪来的大人物,不一般呐。”
“还能比师兄你们厉害?”
“术业有专攻嘛!总不能抢人饭碗,捉妖师术法及不及我们不清楚,但对妖的研究总是在我们之上没错。”
在外站了半天还无人来通传,就在他们以为又要无功而返时,看守的小厮出来了,笑着将他们引到了前厅。
“我们进来了?”谢长歌一脸不可置信。
江意倒是平静得很,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
她与谢长歌坐在同侧,等着这间宅子的主人。
“陈兄?”看见来人后,江意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阿昭,原来是你啊。”
“谢兄。”陈最拱手向谢长歌打了个招呼,随后坐到他们对面。
江意凝视着这位旧时,难怪昨日在中街那些人对他如此尊敬,原来他就是那个捉妖师。与他相处下来,并不感觉他是个会拒人千里之外的人,但为何简玉珩他们几次前来,他都故意不见。
“我兄长前些日子也来拜访过,但是都未曾得见陈兄,可是有什么事情?”江意想知道原因。
“许是不巧,近日出门得频繁,阿昭不也是知道的嘛。”陈最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
江意显然不相信这个答案,虽然最近是经常碰到对方,但是在那之前,王贵可就说了这捉妖师没那么好见到。
她追问道,“听闻陈兄不喜他人来访,那今日怎么突然答应让我们进来?”
陈最依旧温和答道,“我是不喜,总有人知道我的身份后,寻些由头来与我交谈,实在是应付不过来,只能将其拒之门外了。”
“原来如此。”江意没说话,倒是一旁的谢长歌应了声。
她的眼睛盯着陈最,仿佛想从中看出些什么,但很快,她的目光就被吸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