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妇好,是武丁的王后,也是他的将军。
她不是贵族之女,也不是名门之后。
她本是平民,一手弓,一手刀。
能驯猛犬,也能解甲骨。
她不是天生该上朝,更不是注定上战场。
她只是那个——没人敢上,她自己上了的人。
那年北境生乱,三部蛮人侵边,
众将推辞,朝堂迟议。
武丁看着地图,沉默不语。
妇好走上前,说:
“既然无人愿上,我去。”
朝臣哗然:“您是后宫之主,不可涉军。”
她一抬眼,语气不重:
“我不是要代谁争光,
我是能打,所以去打。”
她出兵万人,三战三胜。
边地不再溃退,蛮人遣使求和。
她没有居功,也没有请赏。
回城之后,仍着素衣,回宫如常。
有人讥讽她:“杀气太重,如何为母?”
她淡淡一笑:
“我上战场,是护人命,不是要杀人。
战不是为了争,而是为了不再争。”
武丁亲记其功,列名甲骨,刻碑封冢。
她成了商史上第一个有实权的女性军将。
她却说:
“我若无功,愿你除我名。
我若有功,不要歌颂。”
她死后,武丁痛哭,断朝三日。
亲为其立冢,陪葬青铜六十、甲骨千片、兵器百柄。
他说:
“这世间不是非要男人能做事,
是看谁做了事。”
《甲骨卜辞》记:“妇好征土方,大捷。”
《听天录》记她为:
不是奇迹,不是特例,
她是那个——
“有能力就出手,出完手也不吭声”的人。
她没争权,没争名,
可她的一箭一斧,
稳过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