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就里面非得放人吗?
这种情况就像,狗窝里非得放狗。
虽然你们听着荒谬,不合理,但你们仔细想想。
你们看到一个十分好看的狗窝。
狗窝好看到,你们家里没养狗,你们却要买下它。
你们把狗窝买回家,再买一只狗的话。
狗就会糟蹋这个狗窝。
这样就和你们原先的想法背道而驰。
你们是要欣赏狗窝的美丽,不是要让一只狗住狗窝里。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往狗窝里放狗,衣服里放人呢?
我们可以往衣服里放别的东西。
比如另外两个恶魔果实。
我忍着想吐的冲动,咬了一口手里的夹克果实,险些吐出来。
我用手捂住要吐的嘴巴,皱紧眉头将嘴里的果肉咀嚼碎,咽进肚子里。
我硬是将这一整颗恶魔果实吞下。
然后我试着把自己变成一件松松垮垮的衣服。
经过一分钟左右的尝试,我懵懵懂懂地找到了,把自己变成衣服的方式。
随着我用力,我胸口上浮现出了一行黑色的小斑块。
小斑块逐渐凸起,长成了一条拉链。
与此同时,我的身体逐渐变软,向后弯曲栽倒在树干上。
我变成了一件随着微风抖动的衣服。
我像波浪一样起伏着,缓缓地爬到两颗恶魔果实旁。
我先用袖子缠绕住人人果实。
身为动物系的人人果实和超人系的果实不一样。
它们比超人系的果实更加灵活,有三个形态。
人形,兽形,半兽形。
如果我把人人果实塞进我体内,使用半兽形态会怎么样?
当然是我变成了一半衣服,一半人的怪物。
实现这操作的唯一问题就是,我把恶魔果实塞进身体里,能不能获取恶魔果实的能力?
这个问题尾田已经替我解决了。
动画中夹克果实的能力者,获取了他弟弟的防御力。
就像我设想的那样,当我把人人果实塞进身体里的时候。
我已经变软的身体,又变硬了。
我恢复了人应该的形状。
当然我不能独占这颗人人果实。
人人果实是乔巴的。
我下一个目标就是去乔巴所在那座岛,把人人果实给乔巴吃。
到时候,我说不定还能跟乔巴合体。
穿着衣服的乔巴。
我跟路飞合体,穿着衣服的路飞。
我跟罗宾合体,穿着衣服的罗宾。
不对!
趴在树干上的我眼前一亮。
我跟罗宾合什么体呀?
按照我的逻辑,我跟乔巴要一颗蓝波球放进身体里。
我就能实现对身体,更加微妙的操作。
比如我可以强化身体的柔韧性,把一只鸟,一只豹子,一条龙放进身体里。
鸟可以让我能飞。
等等,我的思绪停下来。
之前我为什么要练跑步,学划船啊!
我直接学飞啊。
豹子可以让我跑得更快。
龙可以让我长得更帅。
我想什么呢。
我轻轻摇晃了一下脑袋,让自己从幻想中清醒过来。
我摘下最后一颗滚滚果实,放进身体里拉上拉锁。
你们肯定在想,我会怎么开发滚滚果实呢。
我会找一个铁匠,让他弄几个弯成圈的铁轨,放进我身体里。
这样我变成矿车。
手和脚变成的轮子,就能永远的贴合铁轨。
因为我既是矿车,也是铁轨。
想到这里我不自觉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
我比黑胡子还像黑胡子。
黑胡子能吃几颗恶魔果实?
我身体里装几颗恶魔果实?
我光躯干里就能装十几颗恶魔果实。
黑胡子和我简直没有可比性。
正当我沉浸在幻想里,蓝色屏幕悄然出现了。
“嘿!”
屏幕中的高德志,啃着地瓜干。
他看到我这样不明所以。
“你傻笑什么呢?”
“这才第二章,没到你死的时候呢。”
我睁开因为笑意眯起的眼睛。
“你来了啊。”
“我跟你说啊……”
我把我原原本本的想法跟高德志说了。
高德志问我:“你现在还以为这三颗恶魔果实废物吗?”
我回答他:“不废物,不废物,这三颗恶魔果实不废物。”
“我现在能回我们的世界吗?”
“你想得美。”
高德志跟我说了,我之前对他说的话。
“我就来看看你。”
“你有没有找到恶魔果实。”
“我看你的样子,你应该找到了。”
我点了一下头。
“嗯,我找到恶魔果实了。”
高德志继续说:“你妈给了我几斤地瓜干,让我带给你。”
“我就替你把地瓜干给吃了。”
“你记得谢谢‘咱妈’。”
“那是我妈!”
我身子往上仰了一下,差点从树干上掉下来。
“你悠着点。”
高德志好心提我。
我从树干上,小心翼翼站起来。
我踩着枝干轻轻一跳。
因为我的动作,枝干被我踩得上下晃荡。
而我落到了地面上。
惯性使我向前栽倒。
我趴在了草地上。
我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自始至终蓝色屏幕都跟在我的身边。
我扭头看向高德志。
“你还有事吗?”
“你没事就滚蛋,别打扰我往身体里装东西。”
“我还不惜的看你呢。”
高德志关闭了蓝色屏幕。
在他走后,我往这个世界的家走。
这个世界里,我爸是一个渔夫。
他整天跟别人,坐船去打鱼。
他天黑才回家。
天一亮,他又走了。
平时都是我妈妈在照顾我。
她是一个农民,在院子里种了一块地。
地里全是各种各样的蔬菜。
有的我还叫不出名字。
当我走到离我家几百米处时。
我看到一个穿着朴素,系着围裙的女人。
她站在我妈妈的地旁边,眯起眼睛望着我走动的身影。
她不是别人。
她正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妈妈。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她也是我妈,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不是动画片里的角色。
“卡奇,是你吗?”
我妈妈仔细辨认黑夜里的人影。
阿尔·卡奇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名字。
“是我。”
我朝妈妈跑过去。
“你怎么醒了?”
“我走的时候,记得你已经睡下了呀。”
妈妈没有二话不说地责怪我。
她心平气和地回答我的问题。
“你又不是第一次,半夜溜出来玩。”
“我已经习惯这样了。”
“我说你,你又不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