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将计就计
- 你纳妾在先,喊我皇嫂你别哭
- 钦钦不是卿卿
- 1978字
- 2025-05-08 14:39:52
“哎呀!我的衣服!”
就在姜青釉被谢淮钦带走的时候,太极殿内,赵姒晚正坐在谢之序身边,为他倒酒。
赵姒晚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眼珠子一转,手下一歪,酒水撒在了她的衣服上。
谢之序立马放下酒杯,拿起帕子就要给她擦拭。
“表哥,你陪我去换一套衣服吧?今日皇舅舅千秋节,我这般失态,岂不是丢了他的面子?皇舅舅只怕要怪罪我的。”
“不过一点小事,父皇疼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
谢之序柔声安慰她。
赵姒晚现在只想赶紧让谢之序看到姜青釉的丑态,好让谢之序把她休了,娶自己为妻。
拉住谢之序的袖子,撒娇道,“酒水洒在身上黏糊糊的,实在难受。表哥,你就陪我去嘛!”
谢之序对她一向没有抵抗力,见她这般,当即答应下来。
有不知情的见他二人要走,开口问了两句。
谢之序揽着赵姒晚,一副宠爱无比的样子,淡淡解释道,“晚晚衣裳弄脏了,我带她去换一套。”
那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也没再拦他们。
等他们离开后,赵姒晚依稀还可以听到后面那些人正在讨论他们两,话里话外都是赞叹他们青梅竹马,天造地设的话。
赵姒晚嘴角上扬,心里美滋滋的。
不过想到两仪殿中的姜青釉,心里的那丝得意又转化为嫉妒。
她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问谢之序,“表哥,怎么还没有看到嫂嫂?要不要派人去接一下嫂嫂??”
她语气无辜,似乎真的关心姜青釉。
但谢之序却是眉头一蹙。
他堂堂遥兰王府,又不是用不起马车,姜青釉就算临时调人,也早该过来了。
如今还没有看到人,只怕是在和他闹脾气。
谢之序心下恼火,面对赵姒晚清澈澄明的目光,心头一软,嘴上却满是对姜青釉的不悦,
“不用管她!”
“她身为遥兰王妃,却这样不识大体,父皇若是怪罪下来,我绝不会偏袒她的!”
赵姒晚心下得意,面上却还是一副苦恼自责的样子,
“可是……”
“没有可是!”谢之序打断赵姒晚的话,“父皇寿辰,她即便不愿,也必须到场,她不会那么蠢!”
“晚晚,不用管她!”
谢之序指着不远处的两仪殿,提示她,“两仪殿到了,你进去换衣服吧,表哥在外面等你。”
赵姒晚这才注意到他们已经到地方了。
“表哥,你陪我进去好不好?我一个人害怕。”
戏台子搭好了,就等谢之序了,怎么能让他留在这里?
赵姒晚怯怯地抬头看他一眼,然后又垂下脑袋,一副胆小怕生的模样。
谢之序有些犹豫。
这地方毕竟是女眷更衣的场所,就算他是皇室子弟,也不好进内。
但他的念头刚刚转到这里,便见赵姒晚垂着脑袋落下泪来,明明没有哭声,却让他心疼不已。
当即,心疼盖过理智,他脱口而出,“好,表哥陪你。”
赵姒晚立即破涕为笑。
话出口的瞬间,他就后悔了。
不过看着赵姒晚的如花笑颜,那抹后悔又淡了。
想着这个时辰马上寿宴开始了,官眷应该都在太极殿,应该不会有外人在,那他进内应该不会有事。
两人相携着推开主殿殿门。
赵姒晚从进了两仪殿,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太安静了。
此时进了主殿后,她更是懵了。
姜青釉呢?
还有她安排的那个男人呢?
怎么都不在?
赵姒晚沈着脸往里面走,却发现主殿的床榻整洁无比,床褥整整齐齐地叠在上头,屋内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赵姒晚心中尖叫,整个人死死瞪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脸色难看至极。
谢之序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见她站着不动,担心她是不是身子不适,忙上前扶着她的肩膀关切问道,
“晚晚,怎么了?怎么还不换衣服?寿宴马上开始了,等你换好,我们赶紧回去。”
父皇寿宴,他不在,失礼不说,惹了父皇不悦可就不划算了。
赵姒晚还震惊于自己的计划落空的不甘中,哪里还有心情换衣服?
她刚要开口,却忽觉整个人一阵无力,胸口处涌起一股燥热。
“表哥,我好晕……”
谢之序眼疾手快地揽住她,鼻尖蓦地窜入一抹幽香,混合着室内不知名的香料,莫名让他觉得口干舌燥。
谢之序本能觉得不对,“寿宴要开始了,晚晚,我带你回去。”
他半搂半抱地要将赵姒晚带离这里,但脚下却不知踩到了什么物件,绊了一下,连带着怀中的人一起,摔了下去。
谢之序只觉得眼冒金星,同时,身上莫名涌起一股陌生的躁动。
他怀中的赵姒晚此时已经有些迷蒙了,在香料的作用下,她浑身着火了般难受,凭着本能拉扯着身上的衣服。
感受着怀中人的扭动,谢之序的思绪也渐渐不再清明。
鎏金镂空香炉内缓缓飘出几缕白烟,浓郁的甜香充斥整个室内,隐隐混杂着一丝靡废的气息。
太极殿。
姜青釉回来没多久,今日寿宴的主人到场了。
随着太监的念唱,原本还四下交流的众人,迅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行跪拜大礼,口中道,“皇上万岁,万万岁。”
“平身。”
一道威严雄厚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大殿内传开。
姜青釉起身,便见皇帝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皇帝一身金色龙袍,虽已是知天命的年纪,但整个人保养得当,看上去也不过四十左右,一张威严的脸上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的俊美。
他身边跟着妆扮美艳的余贵妃。
路过姜青釉的时候,余贵妃隐晦地给了她知道警告的眼神。
姜青釉垂着眼眸,似是没看见一般。
余贵妃心中恼怒,但碍于场合,又不敢表现什么。
只能忍下。
等人都坐下后,皇帝打眼一瞧,很快把目光锁定在姜青釉身上,
“遥兰王呢?怎么没见到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