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莼丝谍网

元祐四年三月十五·杭州六井

一、曲速惊雷

春雷碾过凤凰山时,苏轼正立在惠迁井畔。他褪了紫公服,着苎麻短褐持铁锸,靴筒上溅满带着冰碴的淤泥。“奇哉!”他突然顿住锸头——井底青石板上嵌着块焦黑金属,表面密布《营造法式》的铺作纹路,中心却闪烁着未来战场的幽蓝能量核。

沈鹤鸣单膝跪地,冰裂纹匕首挑开金属外壳:“是星舰曲速引擎残骸。”量子罗盘贴近时,盘面忽现汴京樊楼全息图,图中酒客竟都生着冰人特有的青瓷瞳孔。苏明月挎着竹篮走近,篮中青蒿混着鳖甲片簌簌作响:“杨通判家的厨娘中了蚀心蛊,皮肤已显冰裂纹。”

二、青蒿破茧

苏府东厢飘着苦药香。苏明月绾起广袖,将晒干的青蒿叶铺满越窑冰裂纹碾槽。碾轮转动的韵律里,她忽地轻笑:“沈大官人可知?《本草纲目》说这青蒿需取清明后、谷雨前的嫩叶......”话音未落,榻上女子突然抽搐,指尖迸出冰蚕丝直刺她咽喉。

沈鹤鸣的匕首破窗而入,刃面金丝铁线缠住冰蚕丝。苏明月顺势将鳖甲粉撒向空中,药粉遇蛊毒燃起靛蓝火焰:“接着!”她抛出磁粉蟹酿橙,沈鹤鸣旋身踢碎橙壳,反物质涂层裹住冰蚕丝,将其熔成星尘。

“成了!”苏明月扶起苏醒的厨娘,“这‘青蒿鳖甲汤’得加一味量子磁粉......”她腕间冰纹忽闪,与沈鹤鸣颈间纹路共振出淡淡暖意。

三、蜀锦星图

清河坊丝绸庄的蜀锦在暮春阳光下流淌着血色。沈鹤鸣指尖抚过“方胜纹”锦缎,忽觉纹路走向暗合西湖冰狱能量场。掌柜捧着新到的冰裂纹瓷枕近前:“客官看这金丝铁线,仿的南宋官窑......”

“咔嚓!”瓷枕在沈鹤鸣掌中碎裂,内藏的全息星图投射屋梁——竟是临安城镜像的病毒投放点!院外忽然马蹄声急,他翻身跃上屋脊,见三骑金国细作正往六井方向疾驰,马鞍上绑着的冰裂纹陶罐渗出诡异蓝雾。

四、莼羹谍影

望湖楼二层雅间,苏轼执笔题写《乞开杭州西湖状》。苏明月端着莼菜鱼羹进来,羹汤里浮着雕成莲瓣的磁粉冻:“学士尝尝这‘山家清供’新方。”瓷勺搅动时,羹汤表面显出金国细作的行进路线。

楼下忽起骚动。沈鹤鸣踹门而入,黑袍下摆滴着冰蚕毒液:“他们在钱塘门投毒!”苏轼掷笔大笑:“妙哉!子瞻正愁这奏章缺个由头......”砚台突然迸裂,墨汁在空中凝成赵明远的脸:“苏子瞻,你养的狗鼻子倒灵。”

五、雷峰星钥

子夜雷峰塔地宫,沈鹤鸣的罗盘指针扎入《营造法式》碑文。苏明月用翡翠步摇撬开暗格,取出冻在千年冰核中的星图碑——碑面二十八宿竟用哥窑冰裂纹勾勒。两人冰纹突然暴涨,碑文投影出未来战场:赵明远被缚在量子审判台上,眼中映着沈玉簪自爆时的火光。

“原来冰狱星图早刻在此处......”苏明月抚碑低语。塔外忽传冰蚕嘶鸣,金国细作操控的蛊虫大军已包围西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