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绝处

林季趴在桌子上,阳光照着,让冷清的出租屋有了点温度!手机界面显示未读信息!“小季,近期有时间吗?”“表姐!我是睡太沉了吗?”赶忙打过去电话!

“表姐,我昨晚没看见信息,怎么了!”

“你醒了,也没啥事,就是小灵出差了,我自己一个人呆着有点无聊,想让你来陪陪我!”

“没问题,我近期也没事!那我一会过去!”

“你在哪,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过去!”林季并不想让林晓看到自己的窘迫!

“嗯,那我等你!”

挂断了电话,张灵竖起了大拇指!“没发现晓晓还是演员!”

“也就林季可以被我骗骗,要是你,早识破了!”

“那不会,你说的我都信!”

“小灵,这林季跟秦嘉诚关系这么不好,咋还不分手!”

“咱们管不了,但咱可以让她住的舒服点,吃的开心点!”

“小灵,谢谢你还替我想着她,我一直觉得亏欠她!”

“我也得感谢她,不然我就遇不到你!”

坦白之后,林季就决定不能留在天医,自己也不能在给秦九川添麻烦,试验三期苏浩与钱朗都可以继续,自己在不在也没有关系!心里盘算着就这样结束也很好!

“林季在长青住下了,你放心!”

“多谢!”电话那头似乎有话再说“张小姐还有事!”

“林季表面看着没事,不过……情绪这么稳定…”

“我知道!”

“你们俩真是别扭呀!”秦九川挂断电话,离开了病房!

海大

“林季!”谢书轩走到林季身边,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

“你跟秦九川……”谢书轩的目光在林季身上停留,眼底似有疑惑,又似藏着些许探究。

“我是天城的员工!我们没有关系!”林季微微垂眸,双手自然下垂,不急不缓地说道。谢书轩显然不太信,种种迹象都表明林季对秦九川的特殊!可他并未戳破,现在还是回来了!那我就还有机会!

林季心里清楚谢书轩在故意追问,但她此刻实在没心思纠结这些,满脑子都是论文还有小溪,突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周院长”。林季急忙接起电话:“好!”

挂了电话,林季匆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连外套都没顾得上穿,便匆匆出了门,一路小跑着赶到了出租车候车点,打车疾驰而去。

“小溪,二仔,你们感觉怎么样?头疼吗?”林季一进病房,便快步走到床边,蹲下身子,眼睛紧紧盯着两个孩子,双手轻轻抚上他们的额头,语气里满是关切与急切。

“没事了姐姐,我和弟弟都不疼啦!”小溪和二仔相视一笑,眼神里透着童真的喜悦。

“太好了,太好了!”林季的脸上绽放出如同孩童般天真稚嫩的笑容,那笑容无邪而真挚,仿佛驱散了病房里所有的阴霾。

“这就是她真心的笑容吗!我从未见过!”秦嘉诚站在病房门口,目光紧紧锁定在不远处笑容灿烂的林季身上,脸上满是惊讶与疑惑,“干净极致,却带有独特的魅力!”脚步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不敢贸然上前。

等小溪和二仔渐渐入睡,林季轻轻放好被子,转身走出病房。她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拨通了秦嘉诚的电话,电话那头刚一接通,林季的语气依旧是冷漠而低沉:“为什么突然断药!”

“可能是许久不见了!”秦嘉诚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几分玩味。

“见一面!”林季的语气依旧不紧不慢,但听得出其中透着一股笃定。

“我在楼下。”秦嘉诚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林季脚步沉稳地迈下楼去,目光平静地扫视着四周,看到不远处那辆熟悉的豪车时,她没有丝毫停留,径直朝着车走去。上车后,她依旧面无表情,默默地坐在座位上!

秦嘉诚看着身旁坐着的林季,不禁轻笑道:“上次这么害怕,这次还主动约我见面!勇气可嘉!”

林季只是微微转头,目光冷冷看了他一眼,仿佛秦嘉诚的话如同一阵风,根本无法引起她内心的丝毫波澜。

过了好半天林季开口说话“秦先生,你要怎样才能不折磨他们!”

“林季,你乖乖的听话,比如我上次约你去晚会你就拒绝了!我就不喜欢”秦嘉诚的声音带着几分打趣!

“好,我不拒绝!”林季的声音依旧平平,没有任何起伏,脸上也毫无表情,平静得如同深不见底的湖面。

秦嘉诚默默的点燃了一根烟,林季皱着眉头看着他,又默默的坐直!车窗缓缓下退,凉风吹散了弥漫的林季讨厌的烟味!

转过头,看着眼前她厌恶的人,但是无可奈何!林季越想越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又被压制下去。

“我学校还有实验,我可以回去吗?”

“当然,我送你!”

“我可以自己回去!”

“这就是拒绝!”林季不再说话,前几天跟孟瑜打了一架,因为第一次跟秦九川见面,传出来流言蜚语,这次换了个人,恐怕更会引起更大的乱子,或者秦嘉诚就是故意的!

刚到实验楼前,谢书轩便从门口出来!好巧不巧看到了林季从车里下来,只是对方并不是秦九川!

“林季!”顺着声音看去,“师兄!”

“刚想给你打电话,你的实验结果出来了!”

“嗯!”林季没有过多的话语,回到了实验室!谢书轩还想在说什么,最后也只是默默的跟了上去!

“哎,师姐,这是谁,这个人不是咱们课题组的吧!”

“不是!”

“那怎么在咱们实验室!”看着刚来实验室的小学妹,一脸的求知!脑海里不禁浮现自己当时的惊诧与崇拜!自然也知道林季的其他事情!

淡淡的说道“她自己一个组!”

“啊,自己干,这么厉害!师姐,快告诉我,她叫什么!”

“林季,森林的林,季节的季!”回想当初就是向大家这样介绍自己的林季,自信明媚大方!

王清溪看着电脑上面的文献“《神经内分泌肿瘤靶向治疗中RET融合抑制剂的疗效与安全性分析》《儿童恶性肿瘤的靶向治疗——从机制研究到临床转化的新思路》,第一作者正是林季!”

“SCI顶刊一作,这太厉害了!我可以过去打个招呼吗?”王清溪一脸的渴求!

“以后有机会再去”周漫顿了顿“也许她现在不想见你!”

“对,现在很忙!”

“她本可以三年前就毕业的,可是……”王清溪没有听清楚,周漫也没有在回答!

林晓看着时间,近期林季都很晚到家,随便热了热饭就吃,也看不出喜怒,似乎平淡的很!

“小季,几点回来!”先问一下子比较好!

看着信息,林季笑了笑,“做完最后一组实验,大概六点吧!”

“嗯,那我六点做饭吧!”

“等我回来我和你一起!”

“好!”

手机又响了起来,以为是表姐,可是一看,好心情瞬间消散!

手指摁着键盘回复“嗯!”

又回复了林晓“实验有点麻烦,我要晚一点回去,不用等我,你先吃!”

收拾好实验台,林季走到外面,虽说只是秋天,但是林季感到很冷!她最怕冷!看着停在远处熟悉的车,艰难的走了过去!

林季下车一看“暖蟹轩!这是要吃螃蟹,也对,现在这个季节蟹肉最是肥美!他可真的会享受!”

看着秦嘉诚盯着眼前的螃蟹,并未动手,“难道她是想我剥!”林季拿起就剥,林季把他的形象与林大强默默的重合!都是强迫,引起她的极度反感!忍耐是她一直在干的事情!这次也不例外!林季默默的拿起螃蟹,看着她生疏的样子,手上已然划出小口!但仍旧面无表情!

秦嘉诚坐直了身子,伸手拿过螃蟹,又拿起剪刀,熟练的剥着!

“我妈妈是剥蟹师,任何螃蟹在她手里都像艺术品一样,完美而优雅!但是我再也见不到了!”

秦嘉诚今天这是怎么了,说这些干什么,林季皱着眉“秦先生,这些话不应该跟我说!”

剥蟹的手一顿,继续剥着!然后放到了林季的盘子里!“林季推过盘子,“谢谢!我不吃!”林季直截了当地说道,没有丝毫的迟疑!

“如果不是当初那样的见面,你会不会对我不这样冷漠!”

怎么又是这句话,林季看着他的表情,揣摩他的心思,“秦先生,这句话您问过,可是没有如果!”

知道答案是什么,可是还是想找到原因,秦嘉诚吃了一口鲜美蟹肉,苦涩无比!

咽下最后一口蟹肉,秦嘉诚走到林季身旁,林季警觉的弹开椅子,站了起来!“秦先生要干什么!”

看着她一副警惕的模样,终究是方法用错了!只见秦嘉诚拿起剪刀放在了林季的手里,又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向自己的胸前一点点靠近!“你疯了,你要干什么!”

林季挣扎着,不想让秦嘉诚控制!“当初我伤害了你,现在我还给你!”

什么,这是什么逻辑,这可以平等吗,这就是霸凌,伪装了起来!不做那些事不就好了,还用这种方法,这是自我感动加受虐倾向!他指定有精神问题!

“不用!”林季立刻冷了下来,两只手往回抻着自己!但是秦嘉诚的力气大林季许多,眼看着越来越近!“你疯了!”林季突然张嘴咬住秦嘉诚的手腕!结结实实,秦嘉诚骤然失力,手松了下来!咣当一声剪子掉在地上!

手腕渗出了血珠,林季呼呼呼的喘息着!

“秦先生,对不起!”看了看他颤抖的手腕,林季离开了暖蟹轩!

“白医生,秦先生在暖蟹轩!”

“好,我知道了!”白雪拿着药,导航到了暖蟹轩,碰见出来的林季!只是擦肩而过,但林季深不见底的眼眸一下就吸引了作为心理医生的她!不禁注视着林季离开!

走到了内堂,鲜血顺着他修长的手指在滴滴掉落,林季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以前被打时牙齿也是她的武器!

“秦先生,你的手!”回头看了看门口,“这是刚才林季咬的!”

“没事!”随手拿起餐巾纸擦了擦!

“这是第三疗程的药,对您的情绪控制有很好的疗效!”

“白医生,我刚才想动手打她!但是我忍住了,是不是我有进步!”

小心翼翼的发问,但是带着极度的恳求与认可,“嗯,对!”白雪想着“但是林季为什么会咬你呢!你的行为还是过激!”

林季回到长青后,身体突然一阵剧痛,她忍不住轻轻皱眉,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响,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还真是越来越折磨人!”

“小季,怎么了!”

林季缓了缓,“没事,有点头晕,可能感冒了!”

“我去拿药!”

林季笑着说“不用,我一会洗个澡,睡一觉就好了!我的身体你还不知道啊,早习惯了!很皮实!”

“那也不能硬抗,一会还是吃药在睡觉!”

“知道了,张小姐还没回来吗?”

“还得几天吧!”说着有点心虚,因为每晚张灵都在!只是特意躲开了林季,让张灵不由得吐槽秦九川!“你们俩的问题还要搭上我跟晓晓!”林季收拾好之后,回了房间,没有开灯,昏暗下林季脸上布满泪痕!“我还不能倒下,不能!”

天医!

林季看着熟悉且陌生的地方,迈步走了进去!来到苏浩的休息室,没有看见他!问了护士,才知道在九楼病房!

“九楼,病房,那不是只有一间吗?”想到这里,不由得加快脚步!

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刚好和苏浩撞个对面!“林季,你怎么来了!”

林季迈出电梯,向远处张望!似乎没有发现异常!

“你在找谁!”

“苏医生,我来找你!”

“找我,怎么了,实验有新想法了!”

“不是,我想把我的弟弟妹妹转到天医,他们身体不好,其他地方我不太相信!”林季诚恳认真!

苏浩脑子一转,这是个机会呀,战术性的咳嗽了一声,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林季,不是我不帮你,这是九川的医院,我只是这的医生!更何况你已经离开了天城!我不好做主的!”

林季知道,被威胁有软肋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她要把这些都弄好才可以,苏浩说的也没错,他确实没有义务帮我照顾小溪他们,那只能找他!

见林季若有所思,苏浩怕林季转变主意在转去别处,转了一个话口“九川在病房,你可以直接去找他!我先去看看三期临床!”

“他,病房,怎么了!”

“胃出血,肺感染”电梯到了,苏浩留下林季一人,下了楼!

林季敛起眼里的情绪,无论是担心还是为了小溪,她的脚步都应该迈向病房!到了门前,痴痴的看着!“他还是好好休息吧!”

几天后!秦九川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点焦虑,秦山在一旁看着一言不发的秦九川,心中也是不安!“难道真的要跟他们为敌吗?”

秦山电话响起,“秦特助,审批并未通过!”药监部迟迟不给批文。不用想就知道谁干的!

“秦山,重新整理所有的新药研发资料,从每一组实验数据到每一项安全性评估报告,确保没有任何瑕疵。”“是!”

“给我的老师发邮件,推荐几位德高望重的国内专家对新药进行全面的审查和评估。”

“是!”

“告诉冯天麟,可以动手了!”

“是!”

与此同时,药监部相关部门也收到了一些他们不愿意看到的信息,瞬间都成惊弓之鸟!

冯天麟在商场早已经等候,看到目标出现,下车朝杨天心走去!杨天心跟着自己的好朋友有说有笑,全然没有注意眼前的男子,一下就撞了上去!

“杨天心小姐!”

二人有点发懵,不认识眼前的人,可是他却认识我!杨天心立刻警惕起来!把姜嫣然拽到身后“你说谁,我们认识吗?”

“可以喝杯咖啡吗?”

杨天心看着眼前的冯天麟好像没有恶意,还邀请自己,恐怕是有事要说“可以,让我朋友离开!”

“这位小姐请自便!”

“天心,我不走!”

“你先回去,如果半个小时后我没回去就报警!”

看着这个胆子不大但还壮着胆子的杨天心,勾起了嘴角!

“嗯!”

咖啡厅!

冯天麟拿出信封,“杨小姐,我没有恶意,只是给你点东西,希望你给杨部长带到!”

“什么?”

“打开你父亲自然会明白!”

“为什么不直接给我父亲而是通过我!”

“告辞!”冯天麟想你爸自然知道原因,我们可以找到你说明我们的实力也不差,如果继续跟秦嘉诚搅和到一块,恐怕就不好了!

见他没有理自己,大小姐脾气上来拿起信封就追了上去,可能是走的急或者有点慌张,迈台阶时迈空就像前栽去!“啊!”预想的脸朝地并未出现,冯天麟回身接住了她,杨天心看着冯天麟干净的双眸被风吹动的发丝,散发着薄荷的清香!冯天麟向上迈两个台阶,把她扶正“没事吧!”

“没有!”

低头看了看,一双小脚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还好没栽下来,摔坏了杨部长更得生气了!“杨小姐,我送你回去!”

“好!”答应的有点快,还不好意思!冯天麟倒是坦然“我去开车!”

“天心,我到家了,你呢,还好吗?”

“没事了,我也马上到家了!”

“那就好,吓死我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回头再跟你说!”立即挂断了电话!

“说下你地址!”

就这样送我回来了,我还没留下电话,也许爸爸知道!杨天心开心的上楼把东西交给了自己的爸爸!

杨部长接到打开一看就知道了前因后果,自己女儿带回来的也明白秦九川的用意!“爸爸,是什么!”

“一封自荐信!”

“心心,谁送你回来的!”

“一个男的,不认识,我还想问爸爸呢,是你的学生或者其他单位的人吗?”

“回头爸爸问下!”

“一定要问!”

“?不对,你这么主动,不会一见钟情了吧!”

“我上次给你介绍的秦嘉诚你都爱搭不理的,这个到主动!”

“那个秦嘉诚一看就是心思很重,也就你欣赏他!”

“不许胡说,我出去一趟!”

送回了杨部长,回到天城,靠在沙发上稍稍的放松!“林季,我马上就可以接你回来了!”

林季估摸着秦九川差不多快好了,便打了电话,实施自己的计划,“秦嘉诚,我想离小溪他们近一些,我一直两头跑很累!我求你……”林季也在赌,上次的情况秦嘉诚对她有愧疚,可不可以换来这次妥协!“让小溪他们来天医,我的实验有时候也在这!”

天医是谁的地盘他不是不知道,“不行!”

林季知道会是这样,不紧不慢的继续开口“上次秦先生说的对我的伤害要偿还给我,是真是假!”

“林季,我对你的偿还是真,可是我不傻,小溪他们不在了,你还会老老实实的呆在我身边吗?”

林季知道,没有那么容易,但是她一点不想受制于人,尤其还会伤害到无辜的人!

“除非……”

“什么!”

“你的实验成果!”林季瞬间失去了血色,这就是资源拥有者与上位者对下面人的无情碾压!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给你!”

“那你就带不走小溪!”

“秦嘉诚!!”林季强压自己的怒火“我给!”

“这就对了!”

“小溪在天医,就不会出危险!”得到了秦嘉诚的同意,那便是秦九川的回答了!

“你们干什么,我怎么了!”正在逛街的慕婉被警察带走,留下王姨一脸懵!

“二爷,不好了,老夫人突然被警察带走了!”

秦九川挂断电话,随即又拨通电话,“嗯!”

警察局!

“为什么抓我,我什么事也没犯!”慕婉仍然骄傲着,不屑一顾!

“有人报警说你私自拿未上市的药物给病人服用,结果病人中毒昏迷不醒!”

慕婉一听,心咯噔一下子,转而就是愤怒,大声嚷嚷“那个小贱人,竟然敢报警,她不想要药了!”

“那听你的话意思是你做了这件事,并且还威胁了人家!”

“不是,这是真药,人没中毒!没有威胁!”

“天城集团的法人是秦九川,是你儿子!”

“我儿子不知道,是我私自拿的!不关我儿子的事!”

“法人同样承担法律责任!”两人留下慕婉一人在铁笼子里,不在理会!

林季弄了半天心理建设,终于打出了那个她一直想打的电话“秦总!”

秦九川摆手,冯天麟和身边的人都不在出声!“林小姐!”

三个字,林季不由得一怔,转念一想,也对,是我自己选的,可是窒息感怎么回事!张灵说的对,真的失去他我可以承受吗?她不知道在求秦九川庇护小溪二仔还应不应该,可是她没有其他选择!

“秦总,我知道我现在没有什么资格要求您帮我,但我愿意放弃百分之五的股份换一个平安!”

“什么意思!”

“天医的医疗资源是最好的,我的弟弟妹妹生病了,我想请您全力治疗他们!”

见那边迟迟的没有说话,林季再次鼓起勇气开口“求您成全!”

“嗯!”林季抑制自己的心跳,轻轻开口“谢谢秦总!”

剩下的就是电话的嘟嘟嘟声!林季失落的看着屏幕,真的到彻底分开的那一刻,我好像不能承受!

“警官,我们走吧!”秦九川跟着警察离开了天城!

门外的人恨不得脑袋都要挤进总裁办公室,看一看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过没有一人愿意当这个出头鸟!

“秦先生,秦九川被警察带走!千真万确!”

秦松和秦柏笑得合不拢嘴,秦嘉诚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快去,找媒体,给我报道下!我看这次秦九川怎么翻身!”

“不行!”秦嘉诚出声阻止!

“为什么,就算不说你以为消息可以瞒多久!这么多人都看见了!”

“他们看见也不会说,没人愿意去拿自己前途赌一个未知的后果!”

“嘉诚,这是他下台的机会,你不要错过了!”秦柏也劝着!

“我说不行就不行!”

看着有点反常的秦嘉诚,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这是怎么了!”

如果上了新闻,林季就会看到,那她还有什么可顾虑的,他就娶不到林季了!如果让秦九川在外面,他娶林季秦九川反悔来抢婚,林季会选择谁不言而喻!

“嘉诚,你是因为林季!”秦柏倒是明白了过来!把这些事串联起来,找到了关键点!

“那个秦九川的女人,你怎么也着迷呀,她有啥好的!你非得娶,直接要了不就行了!”听着自己父亲的话,秦嘉诚脸色越来越黑!对于他们来说确实可以,不道德但对方也无能为力!

“嘉诚,你爸说的没错,消息瞒不了多久,你怕她知道还不如早点让她变成你的人!”

看着犹豫的秦嘉诚,两人知道他的内心已经动摇!继续蛊惑“嘉诚,江山与美人都想要的话要早下决断!否则等秦九川翻身,你什么也得不到了!”

什么也得不到了,几个字萦绕在耳边,是呀,林季,我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把小溪和二仔安顿在了天医,又有秦九川的承诺,林季放下了一件心事!看着近期一直在的周院长,林季也心疼这么大岁数还要因为我的事被迫卷进来,实在是不值!“周妈妈!”

“他们睡了,我们出去说!”

“您看您白头发又多了!近期受累了”林季伸手梳理着周院长的头发,眼睛含着泪水!

“没事,人啊老了都这样!”

“周妈妈,这是秦九川的医院,小溪他们在这很安全,医疗也都是顶级的!您不用担心!”

“我知道,你的男朋友跟我说过,有他在,你的任何事都不用我担心!”

这话一定是那次去孤儿院我跟孩子们玩秦九川跟周院长聊的!“真会哄老人开心!”

“对,所以孤儿院也不能没人,您也不用在这守着!回去歇歇!”

“你自己可以吗?”

“不是我自己,不是还有秦九川还有孙医生吗,没事的!你们都安全我才放心!”

“那好,我也想其他孩子们了!”

“嗯嗯!”

都离开我身边,秦嘉诚只能威胁我!而我自己无所谓,本来就是要死的!

看着月光,这次身边没有人与她一起欣赏,也没有人会轻轻的抱起她,让她汲取温暖!

心脏一阵抽痛,不知道是药物发作了还是因为别的,林季现在已经可以做到面无表情的忍耐!更没人知道她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