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梁敬渊听着女人沉稳的呼吸声,动作轻缓地抱着她,胳膊枕着她的头,感受她的体温。
低头在温枝额头吻了吻。
虽然是凭脸完成了年少的梦想。
但梁敬渊心里却格外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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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枝睁开眼醒来时,落地窗外阳光明媚,她浑身酸软,好似快散架一般,但酒店房间内空无一人。
醉酒后,温枝觉得头有点疼。
加上身体的酸软,让她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不受控制地低头看了眼胸口,吻痕遍布。
温枝瞪大了眼珠子。
靠。
她昨晚竟然真的和酒吧头牌睡了,回想起昨晚的细节,紧皱起眉头,他似乎认识自己。
否则也不会叫自己枝枝。
不等温枝多想,商牧之的视频打来了。
温枝看着亮起了屏幕,心虚地舔了舔唇,旋即挂断,自己脖子上吻痕实在太过明显。
商牧之:【怎么挂了。】
温枝回了个语音过去,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咽了咽口水,问:“刚睡醒,怎么了?”
“你昨天回来了?”
男人的语气听起来极其心虚。
闻言,温枝唇角轻蔑一勾,她为什么要心虚,先出轨的又不是自己,坦然道:“回来了。”
“散完心了?”
“没。”
和商牧之认识这么多年,了解他的性子,这么扭扭捏捏肯定有什么想说,又怕自己说他。
温枝直言道:“有什么事就直说。”
“我让蔓蔓入职公司了。”
蔓蔓。
叫得还真亲切啊。
“哦。”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再说。”话说完,她已经没什么闲心再和商牧之聊下去,直言道:“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忽然,温枝听见房间外的熟悉且陌生的声音,立马从床上弹起来,这时才看见床位摆着两套未拆标签的内衣。
这时,房间门被打开,温枝连忙用被子捂住胸口,她里边什么也没穿,依稀记得昨晚男人抱她进浴室冲了个澡。
温枝目光看向男人,他浑身上下透露着矜贵和稳重,完全不像是酒吧的头牌,长得还如此带劲。
应该是个正经人。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梁敬渊。”
温枝眨眨眼眸。
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
温枝坐在床尾没动,忽然想到什么,不可置信地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咽了咽口水,“你、你是港岛的梁敬渊?”
昨天秦昭雪还和自己提起过他。
完了。
如今港岛最权贵的男人就是梁敬渊,他作为私生子上位成了港岛现任掌权人,手腕常年缠着串佛珠,行事却阴狠手辣,毫无慈悲之心。
“梁先生。”温枝仔细想了想,是自己主动招惹的他,干脆趁着这个机会坦白自己的身份。
避免这位狠人灭了自己。
“自我介绍下,徐国良是家父。”
“嗯。”
温枝紧张地舔了舔唇,又想起在网上看过关于梁敬渊的八卦,素来不近女色,有任何想靠近他身边的女人。
最后下场都不太好。
“梁先生,我可以吃药。”
两人虽做了避孕措施,但昨晚男人极其卖力,难保其中不会有漏网之鱼,吃药是最稳妥的办法。
“我昨晚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