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外面风大我们还是进去用膳吧!”苍苔直直的盯着风摇手中的糕点“这东西吃多了容易积食,啊吾快些拿下去吧。”
随后苍苔抬腿直径前往大厅,愁已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吧,二哥!”
独留风摇风中凌乱“烈阳高照的,那来的风?认命般的跟在后面:“唉!这是有了媳妇忘了兄啊。”
“啊善,你可有好些了?伤口还疼吗?”张柔关心道。
“好多了伤口也不疼了,我还打算过几日回去看看啊母呢!”上善说道。
“我给你带了上好的金创药,对这总伤口特别管用。”这药可是张柔日日缠着愁已才要来的,愁已常年行军打仗肯定常备这种药,而且还是独门秘方,放眼怎个天下都是顶好的东西。
“谢谢你,啊柔!”上善转身抱了抱身旁的张柔:“走吧,我们也进去吧。”
小院里若若提着一个食盒“女公子,公子差人送来了你最爱的玉满春酒楼的菜席。”
“光送东西来有什么用,他已有半月有余没来瞧过我一眼了。”唐诗暗自伤神道,看着那食盒里的东西也没什么胃口。
“女公子,说不定公子只是忙于政务呢,你看公子为了你都冒了如此大的风险。”若若的话到是提醒了唐诗“也对,日后自有机会。”
此时院墙外一个背影鬼鬼祟祟的瞧瞧离开,若她没看出刚刚院子里出来的是一位叫若若的婢子,看她的穿戴尽比府里其她婢子都要好。
一个婢子尚且穿的如此华丽,那里面究竟住的是什么人呢?
上善在门口送别张柔与愁已,独自回去看了一眼还在喝酒的二人吩咐侍从与婢子好好照顾之后便独自回了房“啊竹,怎么样了?”
今日府里来的人不算少,便让复竹乘机靠近那座院子,看能不能探听到什么消息。
“回女公子,婢子只看到一个叫若若的婢子出来拿过一个食盒……”复竹又将自己觉得可以之处告诉了上善。
“确实可疑,啊竹你可有看清送来的是那家酒楼?”若能知道的话,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复竹摇了摇头“那东西用食盒装着的,并未看清楚。”
“没事,已经很不错了!”上善推测里面住着的应该是位女子“到底是何人,值得他如此小心保护。”
复竹离开后,上善陷入了沉思………!
原来她也并没有那么走进他心里,可他对她的好是为了什么?就尽尽只是那虚无缥缈的谣言吗?
“啊善,我好痛!”上善拿着木牌同啊善说道“可惜我现在不知道痛是什么感觉了。”
“我不爱他,也不喜欢他,可为什么我心里这么难受呢?”上善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离开这里,所以待若有人都是若即若离的,就怕到了那一天自己回舍不得!
几日之后上善带着复竹回了上府“啊母,女儿好想你!”
上氏转头摸了摸泪“儿啊,受苦了!”
“啊母,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是女儿不孝,让你担心了。”上善受伤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长安,啊母怎么会不知道呢!
上善让啊母帮她瞧了一眼后背“看来是快要长出来了,待下月月圆之时便会遭受蚀骨之痛!”
上氏拿出蛛丸交给上善并与她说道此药只可缓解,上善的身体本来就异于常人,后背的图案要比正常的月下人更加红,所以遭受的疼痛要比其她月下人疼上百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