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平听着来自四周的声音,心中暗自冷笑,如果王冠要是真不识趣的话,自己也只能在暗中把他也杀了,省得他整天在自己耳边聒噪,耽误自己的修炼。
不把他杀了,难道在自己修炼的时候还要时刻提防着他不成。只有成日做贼的,哪有成日防贼的,自己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时刻提防着来自敌人的报复,还不如把仇敌杀了的好,这一切就要看王冠识不识趣了。如果他不来找自己的麻烦,自己也不会把事情做的绝了。
王冠早已经注定了他的结局,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是不会放过战平的!
本来有点“热闹”的广场上,因四人的到来,已经没有了刚才那样的喧哗声,站在人群最前方的正是大长老马戎桀,二长老王冠,五长老卞霖和六长老刘文涛了。看四人严肃的神情,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能让四位长老一同主持大局的,肯定不是小事。
“众位!应该也已经知道了,这次发动集结令的目的。就在半个月前,宗门有三名弟子被杀,这可是四圣宗近百年来首次出现弟子被杀的情况,所以这件事一定要彻查到低,不论是谁都要以门规处置。”
随着大长老的声音在广场上飘荡开来,所有的弟子都感到惊讶。不过也有一些弟子,并未漏出任何神情,似乎他们早已经知道了似的。
此刻,广场上又开始有了窃窃私语的声音。四位长老也没有阻止的意思,任由这些弟子在下面议论去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议论声这才渐渐的小了。
本来还有认识战平的人,和战平打过招呼后就和战平站在了一起,此刻就像是如避蛇蝎般的纷纷跳开了,生怕和他有什么关系,会受到牵连似的。
到了现在,广场上所有的弟子,几乎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战平的身上,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有看热闹的。当然了,也有事不关己的。
战平也不在乎,依旧毫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战平你上前来。”
待的广场上的议论声小了,站在最前方的大长老马戎桀,才对着战平所在的方向招呼了一声。
战平正在想着事情,被马戎桀叫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上得前去,恭敬的道了声“大长老。”
“战平!你为何要残杀同门?”马戎桀阴沉着脸道。
“弟子不知长老为什么有此一问?弟子近些天来,一直都在后山苦练武功,并未与同门的其他人有过往来,又怎么会杀他们呢?”战平有点反问的道。
“广盛!广安!你二人到前来,把你二人知道的再说一遍。”马戎桀没有和战平,争论的意思,就对着站在广场一处的的两个人说道。
“是。大长老。”这二人来到前面同声道。
两人上前回了话,就互相看了一眼,使了个眼色,那叫广安的又上前了一步道:回“回长老,在十余日前的晚上,弟子正在床榻上休息,就被王师兄……也就是王闯给叫醒了。”
“大长老。在这之前,王师兄被战平一拳打出较技台吐血的事,他应该不会不认吧?”广安问的虽然是大长老,却看着战平道。
战平和他对视了一眼,并未说什么,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
广安看到战平没有任何的变化的表情,还以为是看不起自己,心里微恼的“哼”了一声。
“嗯!却有此事,在这里有这么多人作证,也容不得他抵赖,你继续说吧!”马戎桀点着头道。
“是。”
“那日夜里,王师兄把弟子几人叫到了一起,原来是要商量去后山,好好的教训战平一番;把他也打到吐血为止,当时弟子二人因有事就没能一起去,不然王师兄三人也不会死了,说来弟子也又一点责任的。”
说着脸上漏出了痛苦之色,似是在自责一般。广安也没敢添油加醋,只是把王闯要杀了战平改为了要教训战平,把自己和广盛胆小没敢一起去,改为了因有事没敢一起去。
战平听广安说王闯是要教训自己一番,心中就是一阵的嘲讽。看当时王闯出手的很辣,可不像是要教训自己一下而已,倒像是要杀了自己了。至于,广安胆小怕事不敢跟着去,战平也不知道,也就没有另行的鄙视他了。
“这样看来,王闯等人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你战平所在的后山了,那里只有你一人,不是你杀的又能是谁,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马戎桀有点厉声的道。
“不管是不是他,今日我都要他给我孙儿陪葬。”王冠暴怒的道。
估计要不是王冠身旁的两位长老拦着,他现在已经要冲上去把战平打死了。
指着战平就是一通乱骂,越骂越是生气。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残死的孙儿,不禁的泪流满面,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想他堂堂四圣宗二长老,还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的狼狈过,更是恨不得把战平给碎尸万段了。
“诸位长老!难道仅凭广安的一面之词,就要把这么重的罪名施加到弟子身上吗?”
“弟子之前已经说过了,一直都在练功,并没有看见王闯之流。再者说了,弟子买下后山的使用权时,已经说了不允许其他人再去打扰。要不是你们说王闯去过山谷,弟子到现在还不知道呢,难道他乱闯别人的私地,就不需要给弟子一个交代吗?”
战平知道这不是个软弱的时候,你越是显得可欺他越是期你,所以在一开始就不肯忍让。以他现在的法力,虽然不愿意树敌但是也不会怕了谁。
“怎么,你想造反不成,对长老的话你也质疑。”王冠道。
王冠此时,刚从葬孙之痛中好转了一点,听到战平反驳,忍不住的又把造反的罪名扣在了战平的头上。
“二长老可不要乱说,难道有疑问还不准弟子说出来吗?这算是那门子的道理?”战平望着王冠唏嘘的道。
“要不是你,我那孙儿怎么会死?”
提到孙子,王冠又伤心了起来,不知道他平时为人的话,还真以为他是个和蔼可亲的人,但是在此地的人,又有谁不知道他王冠是个怎样的人呢。